張銘搬來的時間並不長,幾乎沒怎麼和範長健打照面,他下意識的將魏一鳴當成了夏彤的老公。
夏彤見此狀況後,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抬頭看向了魏一鳴。
魏一鳴並未和張銘客氣,抬手給了其一記後腦勺,冷聲問道:“你怎麼會有鑰匙的?說實話,否則,你便去和警察說吧!”
張銘聽到這話後,不敢怠慢,連忙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自從搬過來之後,張銘便將目光對準了美少婦夏彤,對她的一舉一動很是上心。一天中午,他見夏彤將鑰匙遺忘在了門鎖上,他便將其偷拿到外面配了一把。由於一直沒機會嘗試,剛才在開門時,他下意識的以為鎖匠的技術不過關,鑰匙沒配好,這才不斷在這兒嘗試的。
夏彤聽到這話後,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半個月前她確實有一次將鑰匙遺忘在了門鎖上,直到下午去上班時才發現,想不到經竟給了這小子可乘之機。
魏一鳴猶豫著要不要將這小子送到派出所去,若將其送過去的話,雖能幫夏彤出口氣,但容易暴露出他在夏家留宿的事;若不將其送過去的話,他實在眼不下這口氣。
就在魏一鳴猶豫不決之時,夏彤紅著臉怒聲問道:“張……張銘,之前,我放在外面的晾曬的內……內衣是不是你偷去的?”
在這之前,夏彤的內衣一連丟了三件,後來又覺得總有人跟蹤她,這才會變得如此警覺起來的。
聽到夏彤的問話後,張銘並未立即作答。魏一鳴見狀,揚起手來,照著他的後腦勺便是一下,口中則怒聲喝道:“耳朵聾了,快點回話!”
“夏……夏姐,我實在忍不住了,這才……,請您原……原諒!”張銘結結巴巴的說道。
“原諒你媽的叉,你這人渣,老子這就打電話去派出所,讓你把牢底坐穿。”魏一鳴衝著張銘怒聲罵道。
“大哥,我錯了,您可千萬別把我送派出所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您再給……給我個機會!”張銘在說話的同時,磕頭如搗蒜,不知不覺之中,額頭上的血都嗑出來了。
魏一鳴絲毫不關心張銘的情況,他考慮若是報警的話,到底是利大還是弊大,一下子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你……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夏彤一臉憤怒的說道。
張銘聽到這話後,心裡長出了一口氣,不過他卻不敢就此離開,抬起頭來如只可憐兮兮的流浪狗一般看向了魏一鳴,不等其發話,他是不敢離開的。
魏一鳴見此狀後,冷聲說道:“現在立即給我滾出蕪州,否則,我便讓你把牢底坐穿。”
魏一鳴這番話對張銘而言無異於天籟之音,聽完之後,忙不迭的說道:“是,是,我這就滾出蕪州,以後絕不會再在這兒露面。”
說完這話後,爬起身來,快步向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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