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前半句時,吳金山的臉色如常,越說到後面,臉上的表情越嚴厲,彷彿魏一鳴犯下了什麼無法饒恕的罪責一般。
魏一鳴見到吳金山一臉嚴肅的表情,心中有點忍俊不住之感,暗想道,你這上綱上線的本領未免也太強了一點,哥今天若是不給點厲害讓你嚐嚐,你真覺得在雙橋鎮隻手遮天呢!
“書記這話說的一點不錯,不過……”魏一鳴說到這兒,有意停下了話頭,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品起香茗來。
吳金山聽到魏一鳴的話後,心裡有點不淡定了,暗想道,你這說半句留半句,莫不是還想吊老子的胃口不成?想到這兒後,吳金山將身體倚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一臉裝逼的說道:“鎮長有什麼話儘管說,沒必要說一半留一半!”
魏一鳴將手中的茶杯輕放在茶几上,開口說道:“書記,你覺得午間喝酒和下午遲到,甚至曠職相比,哪個更為嚴重一點?”
魏一鳴說到後半句時,臉色同樣非常嚴厲,兩眼直直的逼視著吳金山,大有他不給出個答案出來便不罷休的意思。
吳金山沒想到魏一鳴這會竟會拿他遲到的事來說,臉色當即陰沉下來了,沉聲說道:“鎮長,這兩者不可混為一談!”
“怎麼不可混為一談?”魏一鳴針鋒相對道,“午間飲酒最多對工作造成些許影響,但遲到乃至曠職,便不是些許影響這麼簡單了吧?”
魏一鳴中午在方家喝點酒是不願聽吳金山磨嘰,準備以此為藉口早點走人的,沒想到某人竟抓住這點不放,如此一來,他也就沒必要和其客氣了。
吳金山聽到魏一鳴的話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沉著臉怒聲說道:“一鳴鎮長,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事論事而已!”魏一鳴並未被吳金山的氣勢震懾住,寸步不讓的說道。
吳金山見此狀況,心裡的火徹底上來了,怒聲喝道:“有些人別以為有上面領導的支援,便不把同志們的意見放在眼裡,想怎麼辦便怎麼辦,任意胡來,這是要犯錯誤的。”
吳金山叫魏一鳴過來的用意本就是想批評他這一番,見其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意思,當場便發飆了。
看到吳金山的表現之後,魏一鳴的嘴角露出了幾分不屑的笑意,沉聲說道:“書記,你這個有些同志說的是我?”
“你覺得呢?”吳金山一臉陰沉的反問道。
“同志們的意見若是正確的,我當然會聽,反之我又憑什麼要聽呢?”魏一鳴沉聲說道,“至於說自持有上面領導的支援便如何如何,我覺得這話不適用於我,用在有些人的身上,反倒更為合適。”
吳金山聽到魏一鳴的話後,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怒聲喝道:“魏一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魏一鳴見狀,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隨即用力往桌上一放,噹的一聲響過後,沉聲說道:“雙橋鎮是黨和人民的雙橋鎮,不是某些人的後花園,這一套在我這兒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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