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堵住你的嘴,不准你再說咯。”見到何其耍賴,有幸只能講理,偏偏這個時候講理是沒用的,“你是不是不生氣啦?”見他也沒繼續發難,有幸只是看著他文。
“難道我還真的和我女朋友計較嗎?要是真的掰彎了,不也是你失去了我嗎?”何其很無所謂的說著,像極了開玩笑,但是不知道是哪個字說錯了,有幸忽然抽回手,直接捂住耳朵,整個人似乎也在顫抖。
“沒有,沒有,我沒有失去你,你說過,你不會不要我的。”
何其此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對於那兩個字,有幸太過敏感,半點玩笑開不得,也正是因為她在意吧?雖然何其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但是太過敏感的神經,會讓有幸很累,還得帶有幸去心理疏導一下。
抱住有幸,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在,有幸我在呢,我也會一直在的,我不該那個跟你開玩笑的,我在…”
有幸驚恐的看著何其,“對不起,我…我太激動了…我…”
“沒有,是我說錯話了,我自罰好不好。”溫柔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她安心的靠在何其的懷裡,“罰你明天早上吃一百個蛋糕。”
“親愛的,我還要牙嗎?”
“你答應過我的,你說了要自罰的,所以聽我的。”
伸手捏了捏有幸的小臉,“你跟我學無賴了是吧。”
有幸沒有說話,只靠在他的懷裡,然後挪了個舒服的位置,“你都無賴了,還不準無賴嗎?我這叫近墨者黑。”
“有幸…”
“嗯?”
“過段時間放假,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吧。”
有幸有些驚訝,卻也很快恢復了,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一定是有問題的,也許是年輕人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比較強吧,心理諮詢這種東西,並不是很排斥。
“好”
“你不問為什麼嗎?你不生氣?”
忽然直起身子,轉身看著何其,笑著說:“我知道我的家庭,可能會給我自己帶來一些什麼好的,不好的,我有時候甚至會在晚上哭,我看網上說,這個叫抑鬱症,和你在一起之後,我也經常害怕失去的患得患失,也許真的有病吧。”
摸了摸有幸的腦袋,何其很心疼,因為他不知道有幸會在晚上自己哭泣,這樣都不願意和自己傾訴,所以,她的心裡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傻瓜,以後有不開心的你可以和我說,我們是要相伴一輩子的人,我不想你不開心的,都埋在心裡是不是很悶?”
“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覺得我自己可以的…我不想麻煩別人。”
“我是別人嗎?”
“我…我不想,,,我可以自己背的。”
“那你不累嗎?人總會累的,以前沒有給你分擔,現在有我,我可以給你抗的。”撩起袖子,雖然手臂纖細,還是有肌肉的,還是經常鍛鍊的這種,“你看,你老公堅實的手臂。”
“我還沒嫁給你…”
“我都認準你了,連我老爸老媽你都見過了,難不成你還想賴?還是你想親了我,就始亂終棄了呀?得到了就不珍惜。”何其越說越可憐,更是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有幸,直看的有幸臉紅。
有些不知所措的亂揮手,“沒有…我要你的…我只要你…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