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一起,有五天沒睡覺了吧。
梁燮粗略算了一下,是五天。
陷入睡眠沒被打擾,江長雪緊皺的眉結,一點點舒展。
梁燮不懷好意扯了扯嘴角,好戲還在後頭呢,要抗住吶。
人這一生不外呼吃喝拉撒。
吃喝沒法再進一步,因為她有先天性心臟病。
那麼其他的呢。
比如生活環境,睡眠質量,又或者生理需求。
這些都是一個可以攻破精神防線的一種方式。
想要折磨一個人,太簡單了。
梁燮目露貪婪的幽芒,他一定要拿到王家的寶藏,成為京都任何人都無法撼動的梁爺,貨真價實,不會被支配命令的食物鏈頂端的人。
江長雪是被憋醒的。
此刻她總算明白梁燮話裡話外的意思,還有臨走時憐憫的笑容,來自哪種出發點了。
這一次的折磨熬得她再次精神萎靡,電擊的頻率越發的高,目光更加呆滯。看到梁燮,也越發的恐懼。
她甚至產生妥協的念頭。
於她而言這是屈辱,不如死掉乾淨。
她受不住死板沉寂的空間,暗無天日的環境,還有無法支配自我的生活。
在江長雪熬不住之際,梁燮像是施捨者救世主,西裝革履,衣冠楚楚一身清爽出現在她面前。
“嘖嘖,又見面了江小姐。”
“見到江小姐,總想得到滿意的答案,可我猜......”惡意森冷的目光在她臉上來回打量,梁燮扯了扯嘴角,“算了,等會再猜。”
話鋒一轉,“江小姐汗有點多啊,沒關係,我幫你。”
梁燮連問都不願意問,直接動用懲罰方式,活活淹了江長雪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