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燮下了車,目光深遠掃視一圈洋樓。
久違了,屈辱。
梁燮和男人雙雙抬頭,不期然對上簡清釋毫無機制的冷漠眸子。
二隊隊長推開門,走在前頭,到了大門口,抬頭朝著陽臺喊了一嗓子。
“先生,他們來了。”
廢話。
簡清釋眼神鄙夷,瞥了眼他,輕聲說,“帶上來。”
三個字,倒不像是接待客人,有種押送囚犯的意味。
二隊隊長差點沒忍住,輕咳兩聲,藉此掩蓋住呼之欲出的笑意。
“是。”
剛要往前走,簡清釋淡淡道,“把他殺了。”手指指向的方向,不是戴口罩的司機又是誰。
二隊隊長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梁燮臉色微變,抬頭質問道,“這是什麼道理,簡先生,難道你的待客之道就是殺了上門客人的司機嗎?”
“什麼道理?”簡清釋咬著這幾個字,輕輕一笑。“我不是瞎子,他眼睛裡的殺意,我能看得到。”
“你要是想抱他,可以,別怪我翻臉。”
簡清釋垂眼把玩江長雪的手指,一臉慵懶。
他慣會把局勢掌握在自己手裡,也知道普天之下沒幾個能弄死他。但他不是孤家寡人,他的寶貝就在懷裡。
杜絕惡患,提前解決麻煩,那是他作為老公,合格終身伴侶應該做的基本義務,推脫不掉的甜蜜責任。
梁燮氣的不輕,眼睛更加深邃了。
西裝掛著神姑部牌子的3461輕輕抬起手,小手往下一揮,戒指上的銀針直接射中司機的手掌手筋。
“毀他一隻手,夠嗎。”
端的是妥協可商量的態度。
完全忽略戴口罩司機的隱忍吼叫。
簡清釋不甚滿意歪頭,微微挑眉。
男人再次抬手,戒指又飛出一根銀針,射中帶口罩司機的另一隻手掌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