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要是沒閃掉,估計飯錢都得要她掏。
只知道佔小便宜的經濟男,果然猥瑣。
江憐兒不屑一笑,對著地上呸了一口。
想到元年一出手就是一兩萬的闊氣暴發戶,浪蕩公子哥,越發覺得日子過得艱難,只覺得悔恨不已。
早知道就不偷跑出來了。
讓她回去她願意。
只是她害怕。
從元年跑出來的女孩,經理只有一套對付的手段。
江憐兒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擺擺手,叫了摩的往下一個地點趕去。
依然是京都五環的酒吧,魚龍混雜。
也就是因為什麼樣的人都有,是劉申回家必經過的一條路,江憐兒才會趕過來。
小魚是小魚,蝦米是蝦米,不礙事。
江憐兒看到劉申的身影,笑的眯起眼睛。
誰知道這隻噁心的蝦米,有朝一日不會攀龍附鳳成為小魚呢。
這蝦米的作用,可大了。
劉申進門就見到了江憐兒。
在舞池搖了一會兒,裝作不經意走過去。
“什麼味道。”
劉申道。
“寂寞的味道,嗅到嗎?”
江憐兒一甩波浪卷,雙臂撐在吧檯上,衣服包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要是這種情況還聊下去,那就是情場中的柳下惠。
劉申低頭,看著褲腳位置。
不屬於自己的那隻腳。
高跟鞋,足足九公分。
一切水到渠成。
劉申抽著煙,從包裡拿出來一沓錢。
江憐兒知道要想吊大魚,必須耐得住性子。
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