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長雪發現那幅畫不見了,如遭雷擊,整個人呈現接受不了的狀態中無法自拔。
具體什麼狀態呢。
抓著手機,點選那幅畫的影象,一臉期待。
簡清釋淡淡一笑。
江長雪指著床頭櫃放置那幅畫的位置,一臉期待。
簡清釋淡淡一笑。
不管她是什麼狀態,簡清釋不買賬。
於是江長雪變化為另一種狀態。
一張俏臉面無表情,溼漉漉的眸子寫滿委屈和無助。
吃不下飯,咽不下水,睡不著覺,做無聲抵抗。
要是換做以前,簡清釋早就妥協了。
可只要想到江長雪珍而又珍捧著一個死物,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冷戰來的無聲無息。
江長雪發了小脾氣,堅決抵制抗議,不跟他有眼神交流。
雖然依舊會在肌膚方面眷戀簡清釋。
但!
原則是要有的。
不和他對視一眼,一丟丟的眼神對視都不行。
簡清釋冷笑連連,也不管那麼多,任由她耍小脾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三天過後,江長雪圓潤的下巴消瘦了起來。
簡清釋看的煩躁不已。
哄?
他不想看到那幅畫,再也不想看到!
不哄是不可能的。
瞧瞧,才三天功夫瘦成清晰可見,要是再鬧下去,還不骨瘦如柴。
哄是要哄得,但不是用那幅畫來哄,否則豈不是做實了他偷偷把畫弄走的罪名。
簡清釋先妥協了。
掛件,配飾,珠寶,玩具,都成箱子往她面前堆。
江長雪學著簡清釋的眼神,淡淡一笑,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