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為了圈住江長雪和簡清釋,爭取一網打盡,他付出的代價......大了去了。
以防有意外,確保萬無一失,他動用了自己的勢力網。
另,為了增加可信度,他不吝嗇暗藏的人脈關係,把靈魅的照片印在了邀請函附送的冊子裡,來了一出陽謀。
沒有靈魅,拍賣會將成為笑柄。
那些人,定會在背地裡暗嘲冷諷。
梁燮對著死士說,“做一件事。”
對著死士勾勾手。
一番交代下去,死士走了,梁燮笑了。
......
不管外界如何,會所風平浪靜。
簡清釋滿臉寵溺,攬著江長雪在玩遊戲。
很無聊的遊戲。
打麻將,單機的那種。
簡清釋摸索了單機麻將的規律,成為江長雪的狗頭軍師。
和牌。
螢幕上的兩個字,大大取悅了江長雪。
她轉動小腰,在他下巴輕輕落下一吻。
吻不過一秒,像是蜻蜓點水。
簡清釋還沒來得及回味,人已經縮回他懷裡,重新開始搓麻將了。
孱弱小小的她,肌膚賽雪,血管清晰可見。
細嫩蔥白的手指戳弄螢幕,偶爾投來溼漉漉的求助目光,讓簡清釋覺得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他薄唇弧度不自覺咧開。
下巴。
輕輕摩擦她的發。
餘光觸及到她纖細腳踝上,那條銀色的操控鎖鏈,溫馨氣氛蕩然一空。
那條鎖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你在強求。
這是不現實的,是你強求來的。
都是泡沫,一戳既破。
江長雪丟擲去一張九筒,發現扔錯了,拆開一張絕佳和牌。
她懊惱嘟嘟嘴唇,轉身,像以往一樣,輕輕扯著他的襯衫袖口,想要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