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那玩意都掛在命脈上了嗎。
信不信他們翻臉無情。
一群黑衣人,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簡清釋。
唯獨梁燮,暗生警惕。
“簡先生,我無意跟你做仇敵,只是我需要你的女人,江長雪,把雲霧山賣給我。”
梁燮笑容儒雅,態度誠懇。
任誰都想不到這句霸氣的話出自他的口中。
論囂張,簡清釋沒在怕的。
“那就是不選了。”
梁燮輕笑,意思很明顯,就是不選。
簡清釋拿起香檳一飲而盡,重重放下杯子,走向最角落的位置。
黑衣保鏢們虎視眈眈。
他面不改色,拿起一個小小的,近乎可以忽略掉的武器。
如果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老僱傭兵,也許能認清是什麼東西。
黑衣保鏢們都沒認出來。
梁燮卻看清楚了。
他在科研實驗室苟延饞喘了數十年,什麼怪東西,稀奇古怪的武器沒見到過。
“放下它!”
簡清釋沒給他機會。
換句話說,從梁燮不準備選擇的那一刻,他內心深處的殺機,已經載滿了。
簡清釋把東西往地上一撂,淡然冷漠挑了挑眉,“論跟我說話,你還沒有資格。”
囂張,絕對的囂張,赤的挑釁。
小小的玩意兒,開始冒出濃濃的白煙。
梁燮速度很快,噌的一下往外竄。
與此同時,二隊隊長也往外逃。
唯獨到了簡清釋這邊,畫風突變。
他步伐很騷包,動作優雅,正大光明往門口走。
眼見白眼快要蔓延到門邊,他還不忘彈彈襯衫不存在的灰塵。
從白色煙霧裡逃出來的人只有三分之二。
近乎一半逃出來的人,肌膚接觸煙霧,渾身扭曲,滿臉猙獰,跪倒在地口吐白沫。
仔細瞧會發現白沫摻雜著血跡。
梁燮略顯狼狽,冷聲說,“你好狠的心。”
簡清釋不予置否。
和仇人拼,需要憐憫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