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會所頂層還要空曠。
沒有門......又或者說有門,只不過她看不到。
感受到她情緒低落,簡清釋微微揚起嘴角,那夜肆意瘋狂,她的掙扎哭求在腦海裡飛快浮過。
他眼神暗沉,捏著水杯的手緊了緊。
簡清釋手往前伸。
“來,喝水。”
“等會兒吃晚餐,今晚吃點容易消化的食物好嗎。”
他像是誘拐小紅包的大尾巴狼,眼底冒著吃人光芒。
江長雪心驚膽顫,慌的不行。
他好整以暇站在床邊,笑容微斂,噙著寵溺的弧度,道,“不渴嗎?”
她驚恐垂下頭,眼底深藏戒備,螞蟻般挪動屁股。
蹭著蹭著,到他身邊。
就在江長雪剛要縮回去,“寶貝是想離開我嗎?坐下,不許動,不許離開我,難道忘了嗎?”
戲謔的口吻,意味深長的玩味笑容。
江長雪弓著的膝蓋頓時僵硬在原地。
她說,“我,我沒忘......”
嗓音沙啞,輕輕地,帶著怯意。
簡清釋收斂兇狠冰冷的眸光,又恢復寵溺的模樣。
“乖,要一直這麼乖。”
他揉了揉江長雪綢緞般的黑髮。
“我要去拿些東西,回來希望還能看到你坐在這裡。”
“只要你硬骨頭,可以繼續叛逆下去。”
簡清釋說完就走了。
皮鞋踩在地毯上,了無聲息。
江長雪呆呆的。
聽到啪的一聲關門,她悄悄地,試探性抬眸。
略顯呆滯的目光,落在空曠的環境中,變得靈活起來。
她白淨的腳丫子,忍不住,落到地毯上。
潔白毛絨絨的地毯,腳丫子劃過,癢癢的。
身體的觸感,讓她鮮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