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歸還首飾,受點羞辱就一副天塌了的樣子,以後日子可怎麼過喲。
千萬別受不住自殺才‘好’!
江長雪整理一下腿間的毛毯,邊整理邊說,“你的嘴,最會顛倒是非。”
什麼意思!
江長冰虛假微笑僵硬在臉色,手驟然摳住首飾盒,緊緊地,強忍著情緒。
“姐......”
江長雪掀眸,嚴肅道。
“我沒有拿我母親遺物送人的妹妹,你也不必叫我姐姐。”
“最後宣告一下,我沒說過,只要物歸原主,還了首飾,我就有義務原諒你們倆。”
“現在,請把我母親的遺物,還給我。”
後面三個字,咬字清晰。
三言兩語,江長雪瞬間把局勢翻轉了過來。
江長冰緊咬後槽牙,力度都快要把後槽牙咬碎了。
她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試圖做最後掙扎。
“姐,你不原諒長雨,我能理解。這是首飾,你清點一下。”
江長冰雙手奉上首飾盒。
只有她自己知道內心深處有多痛苦不捨。
江長雪睨著虛偽至極的江長冰......交還首飾不忘膈應人,難怪長得那麼噁心。
江長雪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反而從輪椅暗格裡拿出溼紙巾,抽出一張捏在掌心。
接過首飾盒,慢條斯理擦拭剛才江長冰觸碰過的位置。
那是骨子裡的嫌棄。
比嫌棄路邊野草還要嫌棄。
擦拭不忘補一句,“我也不原諒你,別想摘乾淨,你們姐妹倆一路人,一種貨色。”
詞語用的那叫一個恰當啊。
江長冰臉色難看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