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雪撒丫子跑,脖頸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攥住。
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勢,牢牢攥住她致命的脖子。
簡清釋靠近她,在她耳畔喃喃,“遊戲結束。”獨屬於他的氣息像是一張巨大的,不容掙脫的網。
她在被這張網捕捉,才是真正的絕望。
江長雪精神崩潰尖叫道,“放開我,簡清釋,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離開你,滾開,你這個瘋子,禽獸......”
每說一句,簡清釋的笑容就深上一份。
“對。”
“我就是禽獸。”
“佔有你的禽獸!”
“現在禽獸要懲罰你了。”
簡清釋嗬嗬笑著,胸膛起伏不定。
江長雪被拖拽到莊園,那扇鐵門像是牢不可催的枷鎖,又像是越不過的荊棘。
......
她竟不知莊園有個暗門。
那是怎樣的空間。
黑色,只有黑色和白色。
黑到看不清牆面,一望無際。
白的刺眼,奪目,冰冷。
整個空間只有一張床。
一張潔白嶄新的手術床。
手術床四角有卡扣,可以將江長雪的四肢,牢牢鎖在手術床上。
她趴在床上,四肢被困。
不愉快的回憶和現實重疊交纏,她渾身像是抖篩子,顫抖哆嗦身體,驚恐瞪大眼睛。
後背接觸冷空氣,雞皮疙瘩從脖子蔓延到尾椎骨。
她像是鉛板上的魚肉,玩命撲騰。
簡清釋眼神痴迷看向肩膀處的狼頭,手動作不斷。
帶上白手套,消毒,一氣呵成。
消毒水的味道,在江長雪鼻尖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