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兄弟憨了吧唧的,慢慢齜一口大白牙。
“......”馮彪
有種不祥的預感。
排隊兄弟擠眉弄眼,嘿嘿一笑,揚聲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請求隊長簽完請假條,安排咱們隊的軍醫,免費給這位大兄弟就診。”
話咋這麼多呢。
你讓我在請假條上按手印,等於要把我往死里弄啊。
大兄弟,我不差錢的。
我不想被軍醫治療,這輩子都不想,我這種人只配貴族私密醫院,真的,不,我不配生病。
排隊兄弟突然伸手按了按馮彪的小腹。
感受到肌肉不尋常的抽動,“隊長,他身體很不妙!”
排隊兄弟:“同志,你都病成這樣了,咋還堅持上崗。啥都沒個身體重要啊,年輕是資本,但也不帶這麼熬的,瞧著眼底下的烏黑。”
後悔點自己的穴。
該點的是這位大兄弟。
我盡忠職守不留名,千萬別客氣。
讓我泯然於眾生之間吧。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你都不知道老子有多厲害,惹了我會很麻煩的。
我徒弟也很厲害,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
隊長站在原地皺了皺眉,“向前一步走!”
前?
馮彪愣在原地。
排隊兄弟推推人,“隊長讓你向前一步走!”
馮彪僵硬抬腿邁了一小步。
隊長臉色更不好看了。
“都病的走不動了,咋還堅持上崗,你叫什麼名字,我給你批一張請假條,讓大韓同志帶你去找軍醫就診。”
大憨?
馮彪瞅著排他前面的大兄弟。
人如其名。
現在馮彪面臨的不是大兄弟,而是請假條上面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