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陸沉指著口袋微型攝像孔,玩味扯了扯嘴角,冷冰冰的笑了,“我們就是你想要的警察,你的行為,包括證據已經被錄下來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怎麼會被警察發現,他做的很隱秘。
周曉嚇的亂竄,直往周家鎖的大門衝,他要偷渡,他要出境,他不能被警察抓到,大把的錢還沒花完,人生才剛過一辦,他要離開!
在他眼皮子底下還敢逃?
陸沉冷笑連連,噌的一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飛毛腿,把人踩到周家大門上,未了,還用力碾了碾。老子忍你很久了,造嗎?
“鬆開我,嗷嗷,疼......我,我不知道,我是收到匿名電話才過來挖花園的,人不是我殺的,你們沒有證據,不能抓我!快放開我。”
被發現的恐懼悚然,輕易被制服的窘迫,齊齊湧上心頭。周曉很害怕,怕被發現弒母,落得和老頭子一樣下場。牢獄,想想他瑟瑟發抖。
他失去理智,語無倫次,威脅,求饒,利誘,無所及其不用。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週中震,你要是抓了我,等著穿小鞋吧!人不是我殺的,我給你錢,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心態蹦了......
都人贓俱獲,還敢說這種話?
“閉嘴吧,省點口水,等會到局裡,有的是時間讓你解釋。”陸沉瞅著不完整的,嗅著腐臭味道,對著地面‘呸’了下。
唾棄周曉,不是個東西,什麼玩意兒。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位先生話裡的意思。
失蹤已久的周太太,周家的花園,週中震的兒子。聯想在一起,真相驚人。
眼瞅著胖乎乎,酒囊飯袋,眼底青黑,畏手畏腳,小丑布偶似的醜胖子,陸沉心裡的厭惡止不住,嘴角的冷笑越發深了。
心腸挺歹毒。
居然敢在他管轄的地接,在他眼皮子底下,觸犯法律條款。
這是拿京都不當法律的發源地吧。
禽獸不如的東西,弒母不去自首,公然藏!
還能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