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用看待螻蟻般的居高臨下眼神,睥睨著陸沉。
這道視線難以忽略。
“......”陸沉
臥槽,又忘掉他了,美色誤我啊。
“聽說陸先生年滿三十了。”簡先生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三十歲了啊。”
似感慨,似遺憾。
什麼意思?陸沉回過神來,突然感覺到諷刺,好像是對他年級的諷刺。
臥槽,嫌我老?
“明明是該成家立業,享受蜜月和美色帶來的好時光。偏偏加班加點熬夜破案,不覺得輕怠佳人,會遭到天譴嗎?”
陸沉抿了抿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貌似某人說美色誤事,褻瀆能力,等於間接性失去前途這番話吧。
這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怕娶不到媳婦嗎?陸沉在心裡罵罵咧咧,面上卻不敢表露分毫。
“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知,知道啊。
陸沉等待下文,卻迎來一頓夾槍帶棍的諷刺。
“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最好,關鍵需要知道有些東西,有些人不是能肖想的。”
“哪怕多看一眼,終歸是褻瀆。”
“相信陸先生也不想鬧到難堪的地步。這是忠告,也是對你的善意提醒。”簡先生瞳子波譎雲詭,森冷冰寒,薄薄的嘴角勉強可以看到是客套微笑的弧度。
所以,他在發飆和隱忍的兩相交匯點嗎?
簡先生突然笑了,這是發自內心的笑。
“兩點鐘,我!的!寶!貝!該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