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日當午,浪費糧食,不好。”他又端了那盤吃剩的糯米藕,中途捏著她擼完的串,插了一大塊茄子。
“......”江長雪
明明你面前有用過的籤。
有種男人越來越變態的既視感。
這種情況必須遏制,扼殺在搖籃裡。
“你吃我剩的飯菜,等於吃我的口水,你知道有可能產生多少細菌嗎?”
“知道。”
那雙黑幽如浩瀚夜空般的深邃眸子,此時寫滿獨屬於高階學霸對各種學業領域的瞭然。
豁哦,差點忘了,他是天才。
壓下內息深處的嫉妒,江長雪試圖重新用另一個法子,攻打他冥頑不靈的心。
“禮儀有說,吃剩,吃完,別人的食物,不應該動,更何況二次使用。”
“比如我用過的籤子。”
江長雪嘴角小幅度翹起,眼底壓抑不住的小興奮和小得意。
“我樂意。
“我喜歡。”
“別人不會有意見,難道你有意見?”
有意見海了去了。
憑啥用我吃過的籤,吃我剩下的食物。
這不等於變相接吻嗎?吃飯還要佔我便宜,我還不能有點意見了?
江長雪呼吸有一瞬間的哽噎,笑容僵硬在臉上,因為某男人眼神開始變得幽冷,渾然天成的冷傲,鋪天蓋地撲上來。
“當......”然有。“然沒有......”
隨手端起左手邊的東西,就著吃了一口,吃完垂眼一看,一陣心涼涼。
泥大爺。
有吃別人剩下的怪癖,我管不了。
尼特碼為啥要把自己吃剩的銀耳紅棗湯放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