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淺藍色的狼眼珠子，頓了頓，埋頭看自己被繃帶包裹的腿。
真狠啊。
明明知道是同一個人，下手始終都一樣。
這樣的人，謝敬遠之。
就這樣，鹹芳芳等了許久，才等到江長雪把簡先生哄好。
算是勉強哄好吧，臉色依舊那麼黑。
“鹹芳芳，你都死了五年了，不介意繼續死下去吧。”江長雪嘴角勾起惡意的笑。
江千文的情婦，沒想到。
上輩子，不，該說時至今日，她才知道江千文還會被美色吸引。
知道江千文衣冠禽獸是一回事。
冒著驚動江家族人的危險，幫她出頭動呂語琴，惹怒江千文這隻溫柔的鱷魚，是另一回事了。
誰都不願意找麻煩，如若沒有絕對的好處，天底下不會有好心到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哪怕這個人被欺辱到這種地步。
真沒用！
江長雪肆無忌憚打量這個人，水眸無情，隱隱有些厭惡。
像極了當初的自己。
自以為真善美，被別人搞的生不如死，才想反擊。
還偏偏沒有辦法，你說氣不氣人。
上天下地，苦求無門的煞筆。
“五年，應該讓你明白一個道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所以，你該給我一個好處，讓我背叛二叔的好處。”
她笑的仿若勾人魂魄的精靈，乾淨又現實，“不理解？”一挑眉梢，“好，我說明白些。我為什麼要幫助一個沒有帶來絕對利益的人？”
乾淨的麵皮，最現實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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