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顯然不能吃了。茶,顯然也不能喝了。
江長雪小臉緋白,襯的那唇更沒有血色,抓附在毛毯上的蔥白手指,緊緊扣住,像是拼盡了全力。
兩眼發白,想暈。
牙齒髮疼發熱,喉嚨咽口口水都是疼的。
江長雪是氣大了,火氣蹭蹭蹭往上冒。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這句話相當於最後的通告,只期望男人能稍微有點悔悟的心,哪怕一點點。
兩人頻道相似,卻實打實的背道而馳,壓根就沒想到一塊兒去。
“事實證明,我對火候的掌握程度還不夠出色。但我覺得,我對廚藝更有自信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廚藝可以到達一個高度。”
“熟能生巧這個道理不用證實,也知道有科學依據。”
“廚藝可以更深入發展,你要對我有自信。”
簡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像在開一場非常重要的會議。
冷俊臉龐緊繃,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江長雪一語不發,自顧自操控輪椅,到廚房門前。
放眼望去,兩眼一翻,氣血湧動,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她只能說,簡先生適合做翻譯官,不,可以上天了。
睜眼說瞎話,我信你個鬼。
死鴨子嘴硬,爛泥糊不上牆!
呵,都這樣了,還對廚藝自信,誰給你的,梁靜茹嗎?
你掌握的火候都可以燒掉一個房子了,出色?破壞力出色吧。
拜託,能睜眼看看情況,再嗶嗶嗎。
第二次了,還讓你磨合下去,繼續作妖,日子還過不過了。
呼吸,呼吸,你有心臟病,不能生氣,不能大動干戈。
不斷心理暗示,調整呼吸,她才勉強恢復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江長雪冷笑連連,嘴似侵了毒汁,“憑藉我過目不過的本事,剛剛貌似竄了一米多高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