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先生皺了皺眉,目光中帶著深邃的異色。
沒叫出聲,臉色微微起了變化。
啊......不是做夢啊。
既然不是做夢,你特媽做什麼蠢事!
初步見證,鋼鐵強迫症。
江長雪一爪子糊掉漿黃色的線,蹙起眉梢,捂著心口,“我難受,我想吐,我想睡覺。”
簡先生只覺得心都要化了。
懷裡的人小小隻,如病了小奶貓。明明沒有攻擊力,孱弱的風能吹到,脾氣倒不小。
小爪子團著絲線,玩了半天不解恨,蹭的一下拍出老遠。
“不想玩了,好,我們休息。”他嗓音柔柔的,難得溫柔又寵溺。
懵逼狀態中......和預期的不一樣。
江長雪的眼瞼再次被他親吻,涼涼的唇,一下換回了理智。
(⊙o⊙)…
就這樣,她被抱回了臥室。
當她屁股著床鋪,被徹底放開,嗖的一下鑽進被子裡,端正身體,雙手交叉,如睡美人般闔上了眼。
走吧,走吧,這男人有毒。
一陣窸窸窣窣,她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在深陷。
嚯哦,這小心眼的男人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江長雪緩緩掀開眼瞼,清如水,淡漠的眸子,一瞬不瞬望向床另一邊。
“不是難受,想睡覺嗎。”
簡先生低低沙啞的嗓音傳來,沒想好怎麼回話,腰身被攬住。
她如倒栽蔥似的趴在某小心眼男人懷裡。
“乖,睡吧。”
腦袋被粗糲手指順著發撫摸,可真是......別樣的折磨。
他的手掌極大,一隻手都能糊全她臉了。
五根手指頭滿是薄繭,湊巧的是,她頭髮細如蠶絲,軟如綢緞,長如小瀑布。
當手順著百會穴往下滑,幾根細細的頭髮紛紛揚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