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刀子進,紅刀子出。
“等一切結束了,你會重新回到起點。”
江長雪忽略她瞬間慘白的臉色。
“哦,你忘了嗎?你起點是雲城。”
“我想啊,你這麼能耐,應該有人提拔你,不計前嫌重金聘請你成為品牌總經理。”
不是有句話,是金子總會發光嗎。
古人誠不欺我。
她是認真的。
認真臉......
“不過這得建立在你能洗白的前提下。”
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笑了,洗白,跳黃河都洗不清。
江長雪手支下顎,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到時候你就說,我付出了,每天加班加點,為了坐穩總經理的位置,歷經磨難。”
“董事長不考慮我的感受。”
“付出的青春得不到回報。”
這幾句話都是三聲調,那叫一個尖銳刺耳,玩味戲謔。
說到最後,江長雪樂了。
咳咳,嚴肅。
“這是個完美的結局,笙歡啊,萬一出現個煞比,不,‘淳樸’的貴人提拔你呢?”
就算有煞筆貴人,她也得連棍帶根給折了。
她江長雪想往死里弄的人,不容置疑。
“反之。”
“嘖嘖,終其一生只會是個端盤子的服務員。”
她放緩語調,用溫風細雨般的柔情,說著戳心窩子的話。
“說不定餐館忙了,還得下手洗百來個盤子,聽說洗潔精很傷手,你這雙手要是廢了,再多的靈感,也只能用在記菜記賬上了吧。”
“設計師沾染鈔票,可就變的一身銅臭味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她對背叛者,向來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