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恍然隔世，關秀媚率先出擊。
“透過我的深入瞭解，從機器到面料，分別為這23個廠家。”
“最重要的是面料，如此賽選，只剩下6個廠家，分別為......這是我拿到的半年內合作名單，來，我們看一下。”
韓笙歡大腦一片空白，怎麼會，不會的！
可事實擺在眼前，合作名單上，靈佑工作室在上面。
訂購面料時間，在長華集團之後。
也就是說他們出了樣板，靈佑工作室緊跟其後，採買同款面料，
天底下沒有湊巧的事兒。
這太明顯了。
理智告訴韓笙歡不能出聲，可她忍不了了，再這樣下去，這幾個人會翻個底朝天。
“面料不可以絕對錶示靈佑工作室抄襲，我覺得，還是需要一份確切的證據，直接證明靈佑工作室抄襲。”
沒人搭腔，場面乍然尷尬。
“是的！”
竟有人贊同？
韓笙歡驚喜望過去，整個人骨鯁在喉，卡著嗓子說不出話來。
是洪向陽。
洪向陽主動邁開一步，嘴角噙著禮貌的笑，將優盤插進另一個投影儀上。
放眼望去，韓笙歡瞳孔收縮，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捏緊。
是參與這件事的追隨者名單，一個都沒漏掉。
“這是近期陸續離職的人員名單，最晚的，今天下午提交辭呈。”
“所有離職人員都有一個共同特點，甩下正在做，或者即將結束的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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