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兒硬是爬到黑衣人前,雙手抱住黑衣人的手......中的手機。
是個人都有脾氣,只是脾氣發洩點不同。
比如被打,不能忍。
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再打我,我就告你強女幹,暴力傾向攻擊他人!”她雙眼含著淚,攥緊手機揣在懷裡,哽咽說,“我知道你叫什麼,週中震!”
後面補得一句,像是在威脅。
狗急了跳牆,早在第一天被賣,她就從這些女人口中,瞭解到週中震的‘大名’。
左右打探之下,在一次偶然機會見到了他。
範明:咦?她怎麼會知道。
陸沉:沒想到存在感低微的女人,可以做到這一步,還能叫出來週中震的名字。
“你!”
週中震反應最真實,先是驚慌,愕然,最後歸於平靜。
“你覺得,你能走出元年嗎?”臉上的冷笑,像是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肥胖的肚子因為情緒激動而起伏。
對啊!她被賣到元年,走出這個門,不出三秒就會被逮住,抓起來關禁閉。
現在的身份,只是低賤的舞女。
江憐兒不禁懊惱悔恨,她是昏了頭才會做這種事。
“誰說不可以?”
她下意識猛地轉頭,雙眼折射出希翼的光芒。
又是他!
週中震嘔了口氣,顧不上其他,拼了命跑上前,雙眼欲裂狠辣,勾著手,撕扯江憐兒的頭髮,使勁一拽,緊接著一陣拳打腳踢。
“啊!住手......我要告你,我......啊!別打了......”
起先江憐兒還能上躥下跳躲避追擊,直到頭髮被揪住,甩在地上,徹底陷入劣勢。
肚子被週中震的腳踹中,額頭磕到鋼管上,她嘴裡發出陣陣慘叫呻吟。
直到臉被劃爛,火辣辣的疼,她想認命。
“賤人,天生就是女表子,賤貨,該!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