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簡先生鐵了心,冷了腸,無論她怎麼祈求,放軟語氣,沒有饒過她。
從床到沙發,再到浴室......雙手始終被束縛在身後,無法窺視男人的臉。
這夜還很漫長。
昏暗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
地毯散落大小零落件衣服,拖鞋,浴袍,看得人羞紅了臉。
純黑色被角,一隻瑩白布滿曖昧紅紫痕跡的手臂半搭在上面,黑黝黝的小腦袋,不安分蹭著,眼尾泛紅,添了絲嫵媚妖嬈。
“嗯。”輕輕的,如弱小貓兒般軲轆,不滿輕哼。
季考六天,今天第二天。
江長雪大腦昏沉,只記住這件事,一動,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想要坐起身體,發現全身被固定在他懷裡,稍有動彈,迎來更重的禁錮。
有種再亂動被悶死的窒息感。
“考試。”
她推人,嗓子冒煙般沙啞。
“再睡會。”男人慵懶扯唇,沒睜眼,下顎支撐在她黑色髮旋上,以絕對佔有者的姿態相擁纏綿。
反正今天比賽專案她沒有報,索性放下心,閉上眼繼續陷入睡眠狀態。
這一覺,放肆睡,睡的天昏地暗。
最先醒的是江長雪,完全餓醒的。
飢腸轆轆,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想要去吃飯,又經不起他手臂碾壓的折騰。
煩躁皺眉,鬱悶撇嘴,江長雪再次推了推人,委屈說,“我餓了!”
沒回應。
再推。
沒回應。
接著推。
到了後面,腳丫子踹在他腿上,腳趾不安分蜷縮,修剪圓潤的腳指甲在他大腿上划著。
這點小力度,在男人看來,不亞於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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