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等待合適的契機，一擊必中。
倒是方少雲，依舊不著調。
手持黑黝黝的烏龜和八卦鏡，身穿飄逸大褂，咦，瘦了？
江長雪眼底溢滿笑意，輕聲問道，“方同學，最近伙食不好？”
突然的關懷，嚇了方少雲一跳，心臟撲通撲通，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嚇死我了。”
她好奇，常年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怎麼這就驚到了？
“你！”
方少雲指著她說不出話。
江長雪笑了，“我？”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
話題暫時打斷，她壓下心裡的疑慮。
江長雪掀眸，一噎。
馬老師......
教務處閒的嗎？每次排課，都把馬樂珊的課排在前頭。
她眼一掃，看出端倪了。
這是被打了吧。
常年一絲不苟，熨燙得體的職業西裝多出幾道淺顯皺褶，臉上的妝容很濃，粉一層層的，雙眼紅腫，聲音也和往常不一樣。
很顯然，馬老師被打了。
江長雪不由投去視線，很快捕捉到清晰無比的手指印，在臉頰最側邊，接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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