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發育,全靠我的滋養,比化肥還有效果,對嗎?”
惡劣到極致的葷話。
強制性被翻轉過去,再度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
“來,小肚皮湊過來,對,就是這樣。”
“嗚!”
耳朵,我的耳朵。
別拽,疼,我靠,屬狗的嗎?
江長雪陣陣顫慄,渾身抽搐,意志全無,暈倒前恍惚聽得一句話,“嘖嘖,又髒了呢。”
該死的惡劣金主,她大概做了一個噩夢。
又髒了呢,不過,不想洗呢,寶貝兒渾身只有自己味道的感覺,真好。
簡先生唇邊翹起得意又自豪的弧度,只恨不得鑽進她的身體裡,彼此再也不分開。
抱住全身爛泥似的寶貝兒,在她脖頸間蹭了蹭,時而輕嗅,時而揉捏,叼住她耳垂上的細嫩軟肉研磨。
黑夜白天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結束這場荒唐的噩夢。
坐在嶄新的輪椅上,望著病房那道潔白的門,她兩股戰戰,隱含懼色。
原來他們待在房裡,一個星期了啊。
現在換金主,還有機會嗎?
“在想什麼?”
一道溫溫詢問的話,狀似關心。
“沒,走吧,想回家了。”
江長雪扯了扯嘴角,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笑容多討好,多迫不及待。
“嗯哼,等等再回家,先帶你去看樣東西。”簡先生餘光不經意一瞥,觸及到拐角處一抹白色,嘲弄快速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