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著腦袋,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心理壓抑久了難受,不知不覺噙起淚花,卷長的睫毛帶著溼潤晶瑩,楚楚動人夾雜冰寒,堅韌又無助。
王冉晨眸子漆黑深沉“那又如何?”這句話回答的理所應當。
他難道不該這樣做嗎?世家講究狼性法則,弱肉強食,他強,不該得到這些嗎?
同樣世家出身,雪兒的思想,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這樣,真的讓他很激動呢。
是的,激動!
明明日思夜想的小雪兒,不是臆想中的形象。
有屬於自己的思想,會反抗,會大吼大叫,在他手底下壓抑兩天,一點點撥開偽裝,在他面前歇斯底里的怒吼,鮮活的討價還價,在他面前無聲的哭。
雪兒會不會也喜歡他?
在自己可控範圍內撒嬌,感覺很美妙。
他開始回想剛才態度是不是兇了。
“......”王冉晨再次握住她的腳腕,瞅著兩眼淚包,委屈煩悶的她,手掌使了力氣。
嘎,脫臼的腳掌被弄回去。
她張嘴,一臉愕然。
防不勝防,太突然,沒反應過來。
良久,將腦袋埋在被子裡,留下一隻倔強的毛茸茸腦袋。
江長雪埋在被子裡的嘴角,勾起一絲瞭然的笑。
原來是這樣的啊......從一開始他暗示撒嬌,極其不和諧補了句,‘不可以太過’。
到後來掌控住她,無限可能滿足她的任性。
也就是說,王冉晨喜歡她表露最真實的一面,哪怕被挑站了權威。
江長雪長長鬆了口氣,要知道試探他底線,是件多損耗精力的事。
性格冷淡如她,主動挑事,還得可勁折騰。
他不煩,她都煩了。
每日提高警惕,心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