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片天,這塊地兒,沒比暴亂區多出什麼特別的,又不是吸一口成仙,怎地不去就得休克暈倒加住院?
頭次見過以弱相逼,弱的正大光明,弱的可以啊。
哥倆三觀強迫被重新整理,打蔫兒茄子似的,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散心=10計率不殘
不去=90計率住院
哥倆陷入兩難境地,小姑奶奶真會折騰!
風水輪流轉,總是那麼快,前一刻,他們還在嘲笑同伴大熱天氣,出去跑腿兒,汗流浹背,現實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
江長雪不耐煩了,捂住心口,一雙瑞鳳眼流而不動,狡黠劃過,慼慼哀哀的叫了起來。
“不行了,我要暈了,再不去直接送我去醫院吧。”
赤果果的威脅!給他們商量的空間嗎?
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保鏢說,“江小姐,我們不能捱得太近。”
稍顯成熟的男保鏢瞪大眼,立刻吼道,“你瘋了!出了責任我們負責不起,知道她值多少錢嗎?”
知道背點人兒不?
當著我的面,用超過三十分貝的聲音,吼的方式,討論我值多少錢?
“算了。”
哥倆慶幸鬆了口氣。
“直接送我去醫院吧。”
松的那口氣一噎。
哥倆發生了分歧,兩人眼神交流半天,年輕小保鏢退了一步。
“江小姐,我們說好,去那裡,吸一口空氣就回來。”語畢,年輕小保鏢也不保持距離了,兩個人,一前一後,推著輪椅往暴亂區。
靠近一百米,白馬撕心裂肺嚎叫,在草垛邊一陣猛烈的蹦噠。
接近五十米,只見一頭雄偉的狼眼冒著幽光,兇惡咧開牙齒,銀白色的毛,泛星星點點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