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人以為可以看到格列夫跌落神壇摸樣的時候,頭條又被佔盡了。
格列夫在王氏集團的大樓上縱身一躍,粉身碎骨。
這個踏著光芒的成熟男性,用最簡單的動作挽救顏面。
眾人突然反應過來,為什麼格列夫偏偏要從王家的樓上跳下來?
苦於沒有證據,於二月之後歸於平靜。
安,王兩家成為京都茶飯後的笑柄。
安家至少虧損三十個億,王家空手套白狼,本就沒有多少資金,倒是掐不準虧損多少。
風平浪靜之下,京都世家圈漸漸洗牌。
王家的資產,本事,已經無形的被世家排除在中心圈,遠離權利忠心。
江長雪瑞鳳眼漫不經心眯起,纖纖玉指挑著球球,有一下沒一下往前扔。
“是你做的。”
簡先生合上書籍,收起她面前的電腦。
“格列夫該死!”
“他不該在現在死。”
江長雪不悅,手裡的球砸中對面的花瓶,噔的一下,花瓶晃悠悠跌落,碎成一地。
計劃全被這脾氣古怪的男人打亂,偏偏她還不能生氣動怒。
“動王家,不心疼?”
他不動聲色轉移話題。
心疼?在那熾熱灼心的軟刀子折磨下,怎麼沒人替她想想心疼不疼?
手腳被束縛不能動,失去人最基本權利,差點被逼瘋的時候,怎麼沒人替她想想心疼不疼?
數次被當做棋子玩弄,在監獄落井下石,撕破臉手段陰毒奪權,甚至不惜親手斷送她的人生,以牢獄威脅的時候,怎麼沒人替她想想心疼不疼?
沒有人問她疼不疼,這樣,她還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