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管這是那個好心驢把馬老師踢醒了，反正最近和馬老師深入接觸的就是她了，“謝謝你，我免費給你算一卦如何？”
“欠著吧，上課了。”老師半隻腳邁進來，半隻腳縮在外面，站在門口跟個小透明似的，怪可憐的。
眾人鳥散狀......
最後一節課是馬老師的語文課，江長雪手撐下巴，看著漸漸走進來的身影。
馬老師嚴厲的形象有所改變，臉上的線條柔和不少，手上的教鞭也消失不見。
“同學們好~”
眾人站起來，鞠躬，“老師好~”
這是馬老師定的規矩，上她的課必須要對她鞠躬，她走路都懶得走，肯定不會站起來鞠躬，這也是馬老師不喜歡她的原因。
馬老師神態柔和，“從今天起我們不講究那麼多規矩，都坐吧，以後鞠躬免了。”
眾人瞠目結舌，這還是那個麻辣教師嗎。
江長雪瑞鳳眼時而翻飛，時而慵懶眯起，偶爾遞交給臺上一個不帶感情的眼神。
馬老師穿的是黑『色』教師西裝，裡面的白襯衫材質不錯，可她襯衫的扣子沒有扣緊，『露』出一片肌膚。
脖頸的痕跡她再熟悉不過，是鞭痕，吻痕。
課程結束，馬老師的眼神帶著溫柔鼓勵，“江長雪同學坐的遠，有聽懂今天的課程嗎？”
江長雪捧著下巴懶散狀，“沒懂~”
馬老師沒有生氣，欣慰一笑，“沒關係，今天的課程有些生僻，今晚如果有時間我把課程釋意翻譯給你，明天你來拿吧。”
她頭也沒抬收拾書本，“懂了，不用您費心。”
學子們穿梭離去，走出教室門，她看了眼馬老師的背影，“跟上去。”
簡先生看了眼時間，距離十一點還有十幾分鍾，時間很趕。
“閒？”不是閒是什麼，沒事幹了還去跟蹤別人。
說是這樣說，簡先生身體很誠實推著她往前走，一路跟到辦公室。
辦公室是透明玻璃制，一眼就可以看清裡面的樣子。
馬老師抱著教科書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桌面陳舊，電腦老式，相對於其他辦工桌來說是最差的。
她走到辦公室沒一個人打招呼，其他老師對她如空氣般視而不見。
停了少許時間，一位年輕女老師出現了，暴力撂下幾本書，臉上的五官猙獰的可怕。
對學生刻薄的馬老師沒辯駁，也沒動作，拿過書本放在懷裡。
年輕女老師不罷休，拽著馬老師扔到了地上，把她辦工桌的東西都掃在地上。
馬老師在華才數十年，不該任由年輕老師騎到她頭上。
剩下的她不想看下去，“走！”人欺軟怕硬也挺噁心的。
謝星辰在華才門外滿頭大汗，兜裡的手機不斷響動，號碼是一個人，江叔。
十一點的會議，現在都十點四十了。
車上坐不住，謝星辰下車圍著車子轉圈消遣，“姑『奶』『奶』可算來了，江叔快把我的手機打爆了。”總算見到活人了。
江長雪走到門口看了眼滿頭大汗轉圈的謝星辰，皺眉，太丟人，太狼狽。
“我的人不需要遷就別人，你是我直接發工資，跟江家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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