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疑慮的時候,男子粗魯拍拍馬老師的頭,把她頭髮拍的凌『亂』不已。
這還不算晚,男子竟然使喚馬老師去調酒。
紅牌的人去調酒不用做什麼,直接端起就走。
但是黃牌的人去調酒,必須上臺表演舞蹈才能獲取相應調酒,跳的時間越長,吸引的人越多,得到的酒就越珍貴。
馬老師領了號碼牌釘在半散落的胸口,換了個人似的扭著腰肢脫掉鞋子上臺。
只見她如蛇般靈敏搖晃著身姿,偶爾貼近鋼管,『摸』著臉搖著頭似醉非醉。
馬老師一直是嚴肅,認真,嚴苛。
現在的她在臺上像個舞娘,不顧胸口的春光,放縱自我。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整整半個小時馬老師才下來。
站在調酒臺,馬老師等待酒調好。
酒調好,馬老師雙手握住,捧到那個男人面前。
男人喝了口,親吻了馬老師,接著做出禽獸的動作。
那個男人把剩下的酒潑到了她的身上,酒有三種顏『色』,在襯衫上極為難看。
馬老師沒生氣,反而伸出拳頭輕輕錘了他一下。
男子終於『露』出全面目,這正是溫興無疑。
溫興用私權把馬老師害的家破人亡,事後對狗似的丟擲一塊肉,裝作浪子回頭。
江長雪眸子漸漸冷凝,嘴角溫婉的弧度下落。
簡先生抿了口元年,深深抽了口氣。
元年的味道太獨特,從舌尖滑落下去是甜的,滾下喉嚨是燙的,到了腹中五味陳雜,酸甜苦辣,這種味道太刺喉。
他舉起杯子低頭,瞅著懷裡人往西北角方向目不轉睛,也順著看過去。
靠著超乎常人的警戒,他感覺到那對人開始注意他們。
看了眼周圍,他按住她的腦袋,不知腦子犯了什麼病,學著周圍人的姿態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