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美女茫然的緩緩搖頭,說道:“不是!什麼唐傲霜,我不認識呀?”
雨非陽雙手捏拳,指甲深陷掌心,腦中亂成一團:“難道她當日被閃電擊傷,傷到了腦子,已經把過往的事都給忘了嗎?莫非這世間還真有與她一模一樣之人嗎?”
雨非陽心下很是慌亂,彷徨無計,早就是失了方寸,轉頭向趙殷亭問道:“我師姐你是見過的呀,你說,我……我是不是認錯了人呢?”
當這白衣美女進廳之時,趙殷亭早已認出她便是唐傲霜,然而她種種表現來看,她應該是真的記不得了許多的過往之事。
趙殷亭一眼便是看出這谷主修為一定不低,對唐傲霜那更是喜歡得緊,如果這時說是,一定會鬧開。
如果到那時,唐傲霜未必會站在他們這一邊,如果她們兩個聯手,她和雨非陽勢必走不出這個蝴蝶谷。
於是微微說道:“我也不大記得了。”
雨非陽又是一愕,一時心裡凌亂,不能理解趙殷亭的想法,心下大怒道:“你在西南客棧和石峰山的路上,你不是見過我師姐了嗎?怎麼說不太記得呢?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趙殷亭見他有些失神落魄的樣子,女人的心思一眼便是看出,他此時對他這位師姐動情頗深,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酸意來,尋思:“這小子方才已經大亂,如果處理不好,還得陪他一起留在這裡呢。”
趙殷亭急忙拱手向蝴蝶谷主笑道:“今日欣聞谷主大喜,自當是來觀禮道賀的,只是我和這位朋友來得匆忙未能攜帶有薄禮,心中未免有愧。”
蝴蝶谷主聽她如此一說,心中略喜,然後對趙殷亭笑道:“無妨、無妨,只要姑娘肯賞臉留下來參加鄙人的婚禮,那就是送給鄙人最大的厚禮了。”
蝴蝶谷主隻字未提雨非陽,想是最好趙殷亭留下,雨非陽識趣自行離開。
趙殷亭暗想:“這谷主氣派儼然,可是器量卻小。雨非陽與唐傲霜這才說了幾句話,他就耿耿於懷。”
蝴蝶谷主又問道:“這位女俠,還未請教女俠你的芳名呢?”
趙殷亭淡淡向雨非陽瞄了一眼,知道他剛才已經是喊出了自己是非陽,自己就不好再用他的諧音名字,當下笑道:“小女子姓趙,名殷亭,名字難聽得緊,可不要叨擾了谷主之耳方是。”
蝴蝶谷主不免眉頭一提,眼睛一亮:“如此嬌美的女子,喊的名字也如此好聽。”
瞬即又笑道:“趙姑娘客氣、客氣了,這個名字已經是相當的好聽了,只是比起姑娘的容貌來,確實這名字還是要稍微遜色了一些。”
蝴蝶谷主只問了趙殷亭的姓名,但是雨非陽他連看都不看一眼,轉眼又看向坐下身旁的唐傲霜臉上去了,滿臉垂憐之色。
雨非陽一切都看在眼裡,看到蝴蝶谷主看著唐傲霜那眼神,心中已如翻江倒海一般,氣得滿臉通紅。
蝴蝶谷主一時和趙殷亭說了一些什麼話,他半句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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