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安靜的等她忙完之後，這才看見她擦了擦手抬起眸子，“多小？”
不是她故意要問，而是她沒看見人，以為男子沒把人帶過來。
男子乾咳一聲，“主人，您看，人就在這呢。”
“……”女人順著他的手指著的方向，站了起來。
柚子眨眨眼，對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對。
小小的糰子，才只有個桌角那麼高，此時卻已經睜著一雙明亮，而充滿著好奇的雙眼，絲毫也不害怕的，對上她的視線。
以往也曾有幾個天才來到這裡。
最小的，是16歲。
這樣的下墜，然後又被人領上來，接著還帶入如此複雜反常的房間，那孩子來了之後，已經不敢看任何人了。他低著頭，乖順得像是隻小奶狗。
然而此刻，這隻小糰子，卻如此膽大！
初生牛犢不怕虎？
女子略微有些失笑，從桌子那邊走了出來，彎腰看著小柚子，“你爸媽應該再找你吧，想回去麼？”
柚子點點頭，然後又略微帶有一點猶豫，眨眨眼直接問道：“我想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
“這裡，是我們尋找人才的。”女子沒有隱瞞，直接笑著說道：“外面設定的關卡，能夠透過的，自然都是觀察力和智商都很高的人才。”
“那你們要尋找人才做什麼？”柚子繼續追問。
像是十萬個為什麼，充斥著無數對世界的好奇心。
“主人。”男子微微一愣，想著如果主人不打算收這孩子入門，那就不該將事情都告訴他。
可沒想到的是，女子卻微微勾了勾唇，悠然淡淡開口道：“自然是替我們研究專案。我們這裡有許多專案，都需要天才們創新的想法。”
“那對人，是有利還是有害的？”
“有好有壞。”女子發覺，這孩子的溝通還真是跟成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障礙，“大多數是好的，至於那壞的，也不會對好人用。”
男子本以為，這話孩子根本聽不懂。
卻沒想到，柚子只是思索兩秒，就若有所思的瞭然點頭了。
“我知道了。”
眼前的成熟女子，看氣場得有四五十歲，可模樣，看起來也就三十多的樣子。雖說她的半張臉都被面紗遮擋，但面容輪廓，還是讓柚子覺得十分好看且親切。
“怎麼，問這麼多，想加入？”
柚子沉思兩秒，用力點點頭，“有點想。但我也不想完全加入，因為我還有師父。”
“你師父教你什麼？”
“藥材，藥理！當然，還有詩句，人生道理~”柚子十分驕傲的抬起小腦袋，帶著些許小炫耀。
女子輕笑，眼眸裡的光芒溫暖極了。
伸出手，竟是忍不住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
然後，又像是覺得不妥一般，立即收回手來，轉身輕聲開口道：“如果你願意，那你可以把這裡當做個兼職。”
柚子立即用力點頭，“那我需要做什麼呢？”
“跟我來。”女子淡淡轉身，帶著他直直往自己的藥品室裡走了進去。
接下來的一切，柚子都是無比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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