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人的私生活,不適合拿到這裡討論吧?”杜雲蘭冷聲開口阻斷安小晚,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
安小晚卻冷笑一聲,接著道:“我沒有討論他私生活的意思,只是一個已經離開律師圈多年的人,真的能承載我們的信任嗎?”
眾人聽聞此言,頓時也都紛紛點頭。
“沒錯,此事還應該找更多值得相信的人來驗證。”
“我們無法相信杜雲蘭的話。”
“算了,這其實也是安家的家事,我們也不合適去探討。”
見杜雲竹手裡還拿著那份遺囑,安小晚也是皺了皺眉。
她不想讓大家都在這圍觀爸爸的遺囑,而如今杜雲蘭也已經失去了信任,並且在這件事上,她沒有獲得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於是安小晚站了起來,開口道:“在這裡公開遺囑也沒有任何用處,不如找時間找正確的人,再行進行專業鑑定。”
於是,這一場鬧劇,終於在股東會上,落下帷幕。
臨走的時候,不少人都開始有點迷茫。
畢竟在此之前,風向幾乎就是轉向安小晚這邊了,一些比較牆頭草的人,也都開始審時度勢靠攏安小晚。卻沒想到,一夜間忽然跑出來個遺囑問題。
會議散場,會議室內,只剩下了杜雲蘭、安雪、安小晚、安建成、杜雲竹五個人。
安小晚怒極反笑,妖嬈的眉眼間,風情萬種,冷冷開口道:“杜雲蘭,為了得到安氏,你費盡心機用盡手段,也真是夠辛苦的。”
“心機?手段?這可算不上。”
杜雲蘭輕輕一笑,優雅的緩緩道:“我只是將一份事實擺上檯面罷了。”
安小晚冷笑一聲,沒說什麼,只是帶著安建成一塊離開。
就算遺囑中沒有提及,安建成作為安言墨的父親,也一定是有繼承權的,之後爭取的,只是多少的問題。
至於安雪……
如果安小晚能夠拿出,杜雲蘭早就已經婚內出軌的證據……
安小晚緊緊皺眉,去往辦公室的路上,一直都陷在自己的思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