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呀,而是現在我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又何談去幫助前輩呢?”
蕭村長的這句話說的非常的誠懇。
並且說的也是實情。
“那既然如此的話,你為何又將我們留下來了呢。”
“為什麼一開始就不讓我們離開呢。”
“現在輪上我們需要你們來幫忙的時候卻說這句話了,倒著實讓我有一些不明白呀。”
“真是不知道是我老了,不知道你們現在這些晚輩的規則了,還是你們已經忘了我曾經與你蕭家許下的承諾了。”
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整個神情都是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味道在裡面。
所以,哪怕就連站在一旁的柳楊都能夠感受得到,他那來自內心當中的怒火到底是多麼的強烈,甚至於柳楊都被驚訝到了。
他自己好像也無法想象到木那麼平是一個非常淡然的一個人。
脾氣又怎麼可能會如此的憤怒呢?難不成真的是被他們給惹毛了?
“還請前輩息怒,小輩真的不是在戲耍前輩。”
蕭村長見到木怒火中燒,甚至於都跪下來,既然蕭村長都已經跪下來的話,那麼老婆婆當然也沒有二話,所以也跟他一起過的下來。
柳楊見兩個年紀都非常蒼老的人已經跪下來了,整個人不免的向後退了幾步,這個場面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呀。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們實在無能為力。”
“之所以我留下那位小友,那的確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要跟前輩說一聲的。”
“何事。”
“雖然現在我們肖家已經敗落了,但是卻病不在表,我們肖家的實力就已經整起了下滑了。”
“在我們肖家當中,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位人擁有的我們蕭家真正的血脈的。”
“你個死鬼,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現在蕭家早就已經滅亡了,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已經是你們蕭家最後一個人了,你還想到底要把誰給拖累下去?”
老婆婆聽到蕭村長的話後,根本就顧不得木還坐在上面,已經發怒於瀟村長。
但是蕭村長去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所說的話一樣。
依然跪在那裡自說的。
“其實我們蕭家的那套法門並沒有失傳,而是被分為了好幾則。分別在不同的主人手當中,後來到了我這一脈時,才終於將它給集合完整。”
“但是當時我們蕭家,已經沒有所有的繼承者可以再一次的修煉這一套法門了,因為這套法門,傳男不傳女。”
“而當我找到這套法門的時候,當時的我已經錯過修煉的最佳時期,所以根本就無法在一起的修煉了。”
“所以這套法門,只好被耽誤了下來。”
“既然你們蕭家已經沒有繼承扯的話,那麼就算我擁有你們蕭家的這一套法門,那麼對於我來說又有什麼用呢?”
”我可是非常清楚你們那300年前那些老祖宗,他們心思所想的事情。”
“就算我擁有你們這一頓法門,但是對於我來說也是根本沒有任何用,因為這套法門並需要你們蕭家的血脈,才能夠完全地將這種法門的威力釋放出來。”
“這也是當初我為什麼他們研究的。嗤之以鼻的緣由了。”
“一個必須要擁有自家血脈的人才能夠掌握這套法門,簡直就是無用。”
“雖然可以防止其他外人偷學這道法聞,但是卻也是非常容易給自家帶來嚴重的麻煩。”
“並且這個麻煩,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甚至於有可能導致於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