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告訴一下你的老師到底叫什麼名字呢?這樣一來,等我傷好的話,我可能應該要去拜訪一下吧,畢竟也是他救了我這條命。”
柳楊眼睛盯著女子,似乎在等待著他把老師的名字給說出來。
“你說老師的名字呀,”
“但是我也不知道老師的名字到底叫什麼?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說過,哪怕我們去詢問她也是將這個話題給立刻的扯開,似乎根本就並不願意回答是真。”
“但是呢,我們一般都只稱他為老師。”
“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呢,你可以隨時的找她,我相信像他這麼厲害的人的話,會的人應該也只有他了。”
然後女子關上門之後就離開了。
自從女子走後,柳楊便就一個人的在病床上面,回憶的他剛剛與女子的對話,好像根本就並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同。
老師,他那個老師到底是誰呢?
經過女子這麼一解釋的話,相反,他對老師的懷疑更是上升了一次層次。
而且他曾經聽過女子與老師的對話。
如果單單是從對話上面來說的話,它的聲音應該是持續帶五六十歲老人才對。
但是像60多歲的老年人,竟然還是這麼厲害嗎?
柳楊根本就不敢訓下他吧,只要自己再繼續想下去的話,說不定可能會出現更多可怕的東西出來。
柳楊在場帶病床上的時間大致的看了下自己的傷比上一次受的。
傷要略微的輕了許多,再加上這段時間女子不停地給他配置一些上好的湯藥,要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養,基本上身體都已經恢復的個七七八八,也並沒有受的那麼嚴重。
但是柳楊一直對著女子口中的那個老師,內心當中一直充滿了好奇心,經過這段時間不停的沉澱,根本就沒有消減,甚至累積起來。
在他身體上終於快要痊癒的時候,心中心心念唸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
只不過讓他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普通的兼職根本就不能再普通的一個人。
一個老頭手上,拿著一個柺杖。
沒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路過的老大爺呢
。
但是出於禮貌,柳楊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下。
“你好,請問那次是你把我從那裡救了下來嗎?”
“你這孩子說的不就是廢話嗎?在這裡面一共就我們三個人,當時你是個昏迷不醒的傢伙,身上又是那麼重的傷,丫頭又抱不動你,除了我之外,你覺得又有誰能夠抱你走呢?”
“那還真是非常的感謝。”
“少來這一套,感謝的話說再多也沒用你,還不如來一些實際的東西,那才管用呢。”
“只是小的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友情的東西,不如等到我出去之後。”
“如果你們需要什麼東西的話,我會盡可能的滿足老師。”
“你記住了這句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呦,我們可並沒有逼迫你到時候可千萬別耍爛。”
“丫頭,快點把你的筆拿過來還有那張紙,然後是把剛剛句話給記下來,然後呢你讓那個孩子籤個名,畫個押。”
終於,柳結束了這一段非常疲憊的對話。
只不過對他來說只不過剛剛見到面沒有太多久的時間,發現自己好像完全就像至少活了十年一樣。
不僅是因為身體累,更是因為自己的心太累。
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像男子還有老頭子那樣的人簡直就是個好人吶,跟現代的那個老師相比起來的話,根本就不是一個能比的。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老師興致非常的豪爽呢?”
“你們老師的性格好像根本不是好爽這麼簡單的吧。換句話來說,他這性格倒是挺跳脫的,跟你們家那位大爺到處有的一比。”
“那你可就說對了呢,我們老師與大爺他們的確是見過幾次面的,不僅如此,他們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呢,拜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