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只不過,只是沒有成功罷了,說不定只是哪一個步驟錯了呢?你再好好的回想回想,然後再多重複幾次。
你也該想想呀,如果隨便都能成功的話,那麼這修羅場內也不可能有的數萬惡鬼了吧?
失敗是成功之母,你不可能因為一次的失敗,就放棄了對未來的拼搏吧。
......
可是這傢伙不論自己怎樣的去勸阻他,或者是開導他,臉上的表情永遠是帶著悲傷的味道。
悲傷讓她看到心裡面有一些的難受,就像是一條條河流一樣,從他的臉上不停地滑來,滑去,蕩起了絲絲的漣漪。
終於看到他如此萎靡不振的神態,他終於忍不下去了。
雖然他經常說他是個傻小子,但他現在的神態可並不是一個傻就能概括的,非常像一個行木將就的死魂。
可是自己無論問他任何情況,這傢伙的嘴不知道咋就這麼延伸呢,怎麼撬都撬不出來。
無奈的他只能去想想其他的辦法。
割去自己一絲絲的生命體,讓他代替自己穿過這個世界對於他的枷鎖到達那個修羅場去。
一開始他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種辦法的,只不過當他發現每一次那啥小子施展分割的時候,而自己竟然看的看的,既然也就看學會了。
當時忍不住的讚歎自己簡直就是天才。
但是都沒想到的是竟然這麼快就用上了。
其實施展分割的話,是非常的困難的,不僅對於施展者那個人來說,既要非常的高超,而且對於被施展者更是致命的傷害。
因為去分割生命體本就是非常痛苦的,稍有不甚的話根本就挨不過去,並且如果稍稍的偏離自己需要割的分寸的話,很有可能會疼痛而死。
一開始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傻傻的就割了一塊下來。
但是隻是當那個無形的刀去觸碰到他無形的生命體時,猶如舊相識上千萬把刀尖同時的划向他。
當時痛得他差點都要崩潰了。
要是從那一段時間他並沒有怎麼出去,無論那啥小子怎麼的去詢問,但是自己卻沒有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沒割多長的時間,他竟然又要去施展這個致命的玩意兒了。
所以他非常小心地施展分割了,猶如頭髮絲那麼大小的生命體。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的心中簡直就是受到了無數的傷害。
如果他有自己的身體的話,那麼他的臉是一定會非常的蒼白。
蒼白的連他看到自己,恐怕都得嚇一跳,在他的面前一定是個非常悽慘的鬼。
很不巧的,是因為他的失誤。
引起了最大的麻煩。
他的身體很有可能支撐不住了。
整個世界頓時一片陰暗起來,就像是一個即將要崩潰的世界。
但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安定好自己這個即將就有可能去崩塌的世界。
而是將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個傻小子的上面。
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要讓這個要崩塌的破世界去打擾他。
而是給他營造了一個小小的保護罩。
然後呢,蒼白的支援那個猶如頭髮是細小的生命體,去穿過那一道無形的縫隙。
說真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到底那個猶如頭髮絲的生命起到底能不能穿過去。
首先不說能否穿過去,就算它穿過去了,這個如此弱小的生命體,又該如何在那死空隧道之中穿梭著。
他非常的能夠想象到哪怕只是一陣細小的風,恐怕都能將它吹到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吧。
但是呢,他現在只能將自己一切的希望,去報託於這個細絲的生命體上。
然後呢,沒過多長的時間,他自己就開始了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不過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當她醒來的時候呢,世界總算是暫時性的平靜了下來,雖然沒有了一開始的那個樣子,不過好歹並沒有了什麼崩潰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