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那又能是誰呢?他騎的舒服,曾經說過,
死屍客棧只能是趕屍匠才能進來的地方。
而他這個死屍客棧除了一些熟人會來過,根本就沒有人會經過。
而且憑藉今天晚上對於舒服的觀察,可以看出他和老者似乎是這段時間他的第一批客人。
而那個老人只是他的第二位客人。
如果都不是,他們幾個人的話,那麼在這裡面的又能是誰?
在這之前的人?秘密的人?居心不良的人?又或者是死人?
柳楊的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他不禁的想到了那些屍體。
如果說那些死屍其實是有意識的呢,如果沒有意識的話,那他們又怎麼會受到趕屍匠的控制。
其實從另一種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能算是活人。
只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是活死人罷了。
或許是今夜太過於無聊地緣故,有可能擁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所以柳楊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待在了那裡,甚時用身體緊緊的親靠著,要聽見裡面的對話。
其實這一做法讓,柳楊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驚訝。
如果這是自己以前的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會讓自己這麼做。
太過於危險,瞭如果暴露了自己該怎麼辦?
柳楊有注意到,自從他從棺材裡翻出來之後,自己的性格竟然出現的微微的的變化了。
有的時候陰冷,有的時候樂觀,有的時候會蠻不講理,耍小性子,也有的時候,根本不留情面、冷酷無情。
好像他的人格開始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採取了兩種人格,進行了中合一樣。
但是現在,柳楊根本就沒有心情管這些問題了。
靜靜的貼近那扇門。
將耳朵貼在上面。
聲音由一開始的模糊,轉變成了輕微的對話聲。
大致的意思就是。
“嘿,你是來的哪個地方呢?”
“南方的。”
“南方人,那你生前日子過的一定挺好的吧?”
“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這還用說,基本上住在南方的人有幾個人也是窮的。”
“非富即貴啊。”
......
聽得柳楊直皺眉。
這說的都是什麼呀?
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麼關聯。
完全就像是在敘家常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