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屋子裡面只剩下孤零零的放在四處牆角的煤油燈之外。
也就只有桌上的那一盞了。
夜是寂靜的,屋子裡面是陰冷的,屋子外面則是黑暗的。
照不到的地方是黑暗,照到的地方這是短暫的光明。
吱呀。
希望今夜不要出什麼意外呀。
吱呀。
門開了,露出一隻毛糊糊的手。
“哎,你剛剛為什麼沒有叫我把那盞煤油燈帶過來?”
“要不然的話,我們現在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一盞燈還要分給兩個人用。”
男子有些抱怨地向柳陽說道。
他們兩個人則睡在一間屋子裡面。
屋子並不算太大,裡面只放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外加一張櫃子。
雖然如此,但是一盞煤油燈的光照,根本就照不了多遠。
與其把那盞煤油燈放在外面看著它浪費,還不如拿進來自己用呢。
“你真以為那盞煤油燈就是用來照亮的嗎?”
柳楊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停止了整理床鋪。
要是坐在了床上看著另一邊,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怎麼了?”男子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這麼的嚴肅了起來。
“你剛剛還還記得我們的談話吧。”
“那四處放在牆角的煤油燈。”
男子聽到後點了點頭。
“還記得。”
“那四盞好像專門就是用來預測有沒有經過的趕屍匠過來借宿的。”
“如果有的話,那趕屍匠身後的屍體所帶來的陰風,則會吹滅那隻牆角的燈。”
只不過這與放在桌上那盞煤油燈,又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男子有在問柳楊,但是柳楊卻沒有告訴他。
而是抬起頭眼睛轉向另一方。
男子順著他所看的方向。
發現他在盯著門。
又或者來說他在盯著門外面,離這不遠處的大堂中。
“或許今夜是我們有些多慮了。”
究竟是我們到底有沒有包括了我?男子想了想,貌似裡面根本就沒帶他玩。
因為只有自己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
只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他只需要跟在他屁後面混就可以了。
既然柳楊並不願意說,那他也懶得再去打聽,省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