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傻了吧？”
“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他那份肯定的語氣讓柳楊都不禁的懷疑。
但是柳楊清楚的知道面前的，只不過是一個瘋子。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生日，但不是今天。”
就算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也不可能會收到，這麼恐怖的禮物。
但是小丑並沒有聽到他的話。
依然的，是歪著脖子。
就好像突然的扭到了。
他的眼神呆滯，似乎看起來略微有些痴傻。
說出來的話語也是讓人琢磨不清。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怎麼就忘了呢？”
“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怎麼就不喜歡呢？”
他就像是在自言自語，看著的柳楊或許並不一定是在看他，而是透過他的身體，去看另一個人。
柳楊深吸了一口氣。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真的是太難受了。
現在對小丑的恐懼，他又開始逐漸的加深了。
“今天真的不是我的生日，你記錯了。”柳陽第三次的提醒。
“為什麼？”
“為什麼今天就不是你的生日呢？”
什麼?柳楊有些愣了愣，似乎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什麼叫，為什麼今天不是你的生日?難不成生日是我可以決定的嗎？
但是看著小丑的眼神有人卻覺得，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或許，今天真是我的生日呢。
柳楊也有些不確定了，但是他心裡明白自己的生日根本就不是今天，但是他為什麼卻又在懷疑呢？
這種感覺非常的糟糕。
他讓自己對原本對已知的事物，產生了懷疑。
當柳楊的眼神再一次的閃過，掉在地面上那紅色條聯時。
生日快樂四個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生日，生日，生日......
柳楊不停的來回唸叨的這兩個字。
生......死.....今天......祭......
柳楊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幾個字眼。
“難道今天不是你的祭日嗎？”
小丑抬起頭來，再一次看著柳楊，此時，它又恢復到了原來嬉笑的樣子。
“我明白了，離你的祭奠還差一段時間，所以還沒到你的生日兒，我給你的生日禮物你也收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