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玉訕了訕，跟著他。
“你有沒有覺得，這屋子有什麼不同？”
聲音的壓抑，或許是習慣了安靜，聽到柳楊這麼一說，愣了愣。
“啊?”
“不同?”
“好像沒什麼不同呀。”或許剛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不對，好像有些安靜。太安靜了。另外太黑了，竟然連燈光都找不到。”
理由？有些皺眉，似乎聽不懂她的胡言亂語。
“你在耍我？”他掃了一眼。
難道不是嗎？
“難道你不覺得這屋子太空曠了嗎？空的聽不見聲音。”
柳楊隱隱約約似乎摸到了什麼，但只差那一瞬間的伸手。
“按理來說，一般的房屋如果放了時間才堂，或許會有什麼灰塵，還有蜘蛛網，”
“但這很乾淨，雖然有些地方看起來很髒，佔個像是故意灑了一層灰，凌亂了的東西，更像是按照精密的計算，其他的房間裡也沒有堆積成山。”
“而且森林中會有野獸毒蟲之類，可這也見不到。舉個例子，空曠已久的房子在森林之中，沒有毒蟲老鼠，打掃的很乾淨，似乎有人居住。”
“這正常嗎？”
張子玉的一番話，見解獨到，角度不同，說出來之後，讓柳楊有些意外。
沉吟了一會兒。
“不錯，你說的這些的確是。”
柳楊算是贊同張子玉的關鍵。
“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不同？”
“比如這房子也有些太大了吧，而且是一個小小的房子裡，空間之大，這有些太過於奇怪了吧。”
張子玉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不正常，一個房子會有這麼多房間。
除了旅館酒店之類，但想不到還有其它的。
或許真的是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柳楊走在前面，手中的槍已裝彈上膛。
“你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突然在一個房間之中，”
“數白人在一個房間裡進行廝殺。如果不想提前結束遊戲，那麼所需要的範圍肯定要大。”
張子玉好似明白了什麼，“你是說。”
“我們現在或許並不一定在往上走，往下也說不定。”
流柳楊眼中還是黑暗，他們或許在往下走。
說不定下面是一個地下樓層，這一點與廢棄工廠時閻羅塔，有些相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