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輪上帶著鋒利的銳齒,像切個豆腐、牛骨一樣,輕鬆地卸下他的兩條胳膊。
在割下都餘的肥肉。
橫切豎切,不多時已經削得平平整整,四面八方。
再看時,他竟已成了人棍!
四方平整光滑,那些小臉霎時就萎了,似菊花一樣,在他們面前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既然生割人。
把人割成了棍子。
“既然裝不進去,那就別進了。”
空氣裡冰冷的話,沒有感情
又從另一處找了人,丟了過來,四個人,四個罐子齊了。
“為了防止哥哥在不務正業,偷奸耍滑,我們就不用第一輪那樣的遊戲了。”
“玩個大逃殺怎麼樣?”
柳楊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上面的那群人會把寫你們的名字的鬼娃給你,而你們只是去獵殺哥哥,如果是哪個得手了,那麼恭喜你,活了下來。如若不成,那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那些鬼娃會如何處置你們。”
“這四個人,則是時間。遊戲開始時刀輪便開始運轉,若死人都已死去,你們還未完成,可就是哥哥贏了。至於你們。”
他冷笑了一聲。
“話就不必多說了吧。”
話已說到此,布種人都已如明鏡小男孩兒看著柳楊。
“哥哥還滿意嗎?”
眼裡陰鬱充滿眼底,看不清表情。
“當真是哥哥的好弟弟對於哥哥真是好呀。”
就在這時,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還不是哥哥太厲害嗎?”他翹起嘴角。
“哥哥遊戲開始了。”
“祝你好運呀!”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
“嘿,我可跟你說呀,在那裡小心一點。”
“我可不想剛出來就掛了。”
他對著空白的地方,自言自語的說道,但對誰說呢。
或許是自己吧。
睜。一瞬間柳楊猛睜起眼,眼裡的還是黑暗,周圍也是黑暗。
燈,沒有。
光,看不見。
娃娃,不見了。
小男孩兒、人群、白骨、難不成剛才都是一場夢。
到底他剛剛是一場夢,還是現在他已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