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龍飛的眼睛，帶著惡毒與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而張子玉爆發出驚人的眼神。
柳楊掏出一直娃娃兒，背面寫了一個人的名字。
張子王。
“哥哥，你在逗我嗎？”
“難道你不覺得少了一點嘛？”
小男孩兒盯著柳楊，張子玉也看到了那個名字玉字少了一點，成了王。
孫龍飛也瞄到了，幸災樂禍。
死都要死，死也要人陪著他。
上面那群人表情不一，稀奇古怪，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憋著。
柳楊極其難得的翹起了他的嘴角。
“如果是這樣呢？”
柳楊舉他手中的鐵棒，紙條飄在下面，鐵棒騰空而起。
莎，啪!
王字最後添上一點，成了雨玉。
“這樣不就成了嗎？”他抬起眼，小男孩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一會。
“哥哥當真是好算計呀。”
“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出現了兩個張子玉？”
“當然不是，找不到的，已經死了，而找到的，只有一個。”
柳楊盯的小男孩兒。
“那豈不是說，這個叫張一王的人就不復存在了。”
話音剛剛落下，突然從人群中飛出來一個人顏色蒼白，驚慌失措。
“不要，放了我。”
“那是我的名字，不算。”
“死的是她，張子玉，我恨你呀！”
慘叫停止，最後這個人被針打到牆上被砸死死的時候，頭也爆炸了，濺了一地的汁。
“不對，我，我也可以。”
孫龍飛突然大叫。
“你把‘孫’拆成‘子’或者‘小’，‘龍’變成‘尤’。”
“飛.....”
“‘飛’的兩個翅膀直接拆了是不是？”
柳楊看向他。
噗嗤!
瞬間，空氣中傳出切割的聲音。
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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