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神經病，快把老子放了!”
“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出去，老子弄不死你們!”
“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我改，我改......拜託，放了我。”
“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救命，救命!”
諸如此類的言語層出不窮，好話、壞話、髒話、粗話不絕於耳。
但沒有人心疼他們，突然原本露在外面的兩顆人頭不說話了，小臉變得慘白。
刷白就像是有什麼恐懼的東西在頂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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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那人搖搖頭。
眼睛懇求的盯著兩人，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叫的驚天地，叫的徹鬼神。
尖銳刺骨靈魂的壓抑，歇斯底里的怒吼與地攤上的爛泥。
柳楊淡漠的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出奇的統一，似早已演好一般。
柳楊漸漸看著他們的頭顱，慢慢的變低，變低，變矮。
看到的是最後頭頂上的一圈黑髮，到最後連著黑髮都看不見。
誰著他們的頭顱向下一停一移的停頓，柳楊彷彿能聽到一道道肉被切成片。
切成厚厚的一片時，血液如漿液射出來，白色的牛乳，黃色的甘油。
最後，空中傳出一道像是在切肉一樣的聲音，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
一直到聽不見為止。
“他們人呢。”
柳楊開口問道，但不是因為慈善。
“自然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小男孩兒淡淡的回應。
他轉過頭來看著柳楊。
“哥哥，似乎不在狀態呀，會不會是因為人太少了，你有些發揮不出來呢？”
柳楊眯起眼睛“什麼意思？”
小男孩兒看著他沒有說話。
“啪。”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在第二層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
嘈雜聲，互相推搡，你挨我，我擁你。
“哥哥就把他們，作為我們的禮物吧。”小男孩兒翹起自己的右唇角。
柳楊看著這樣的人，突然覺得他好像有些相熟。
好像突然在哪裡見過。
但是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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