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的眼睛中竟然流出一絲絲微弱的血跡。
瞪著眼看著他,就像是面前站著一個死人。
陳一風這時候再蠢,也明白了。
他媽的。
這眼睛是真的!
活人的眼睛。
牆後有人!
黑色的白天竟恐怖的像寂靜的夜晚,外面飄著雨,裡面走的看不清的人。
這裡太可怕了。
“布穀!”
“啊!”
突然,屋中傳出叫聲。
一隻鳥叫,起從一個小盒中冒出來一進一出。
陳一風嚇的將自己的打火機給丟出去。
落到地面上,後熄滅了。
微弱的燈光,再次變成了黑暗。
“布穀。布穀。”
陳一風早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喘著出氣魂都丟了一半。
“我靠,原來是隻鬧鐘,嚇死我了。”
她無力地靠在牆上,背後一進司他撇了眼柳楊,還在牆角瞎捯飭什麼。
“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裡面太他媽嚇人了。”
一個廢棄的,這麼多年的房子,鬧鐘竟然還他媽的叫著。
到底是誰給它的充電。
或者說它背後的按鈕,又是誰再一次一次的重複按起。
牆壁中的畫,竟然是用人眼來代替。
陳一風不敢想,越往下想,它就彷彿進入了越黑暗的世界中。
直覺告訴他點到為止,現在就離開最好。
否則它開啟的將是通往另一處黑暗的火車。
但是柳楊好似沒有聽到一樣,他忽然站起身,眼睛緊緊盯著牆上,他依靠手紋會出的圖案。
兔子頭。
或許是因為牆壁潮溼的原因,牆壁上的血紋競慢慢的往下流淌,就像是剛滴下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