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就進入了當中。
周圍的樹古木森森、長盤根據。每一道道疤都像是用刀子在上面刻出來的。
為什麼會有人拿刀子刻呢?
說不動他正在掙扎呢。
為什麼掙扎?
他遇到了危險。
他是誰?
說不定是就是那群掘地人。
每一片樹葉都在輕輕搖曳,像是在招手,像是在點頭。
夜的味道,更顯得出這的詭異。
特別是在長久沒有人來的地方,這時來了人。
啪。啪。啪。
陳一風收拾了一圈的木材,正在面前烤他們溼漉漉的衣物,加了個架子,放在上面。
但是比較可惜的是這裡沒有吃的,意味的他們可能今天或者明天或者後天乃至於以後,都沒有。
有點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有充足的水,起碼他們的死亡時間可以推遲半個月了。
看著火焰,映著臉龐,兩個人的柔色在這一刻,都下了平日的偽裝。
陳一風也不只是平日裡的沒心沒肺,柳楊也變得平靜,就像是化了的冰卷。
一個變得深沉,一個變得平靜。
火當真是一個好東西。
“喂,你怎麼樣?”陳一風望著柳楊,透過篝火。
“哪點。”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柳楊的身體中。”
“你是誰?曾經的這具靈魂,還是另一個身體的靈魂,又或者說是他曾經的一個人格。”
陳一風追著問題不放手,這個人太奇怪了。
每次他覺得自己都有可能會死時,都是這個人把自己救了。
如果說這個人是朋友,但是每次都讓他覺得自己稍不留神,有可能會被他殺了。
柳楊停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陳一風。
這一刻沒有了平日裡的冰冷,而是換下了一眼時水,平淡,是他現在的心態。
“有些事,還是裝個傻子比較好,知道的太多,總是沒有好處。”
“聾啞瞎,這三種是活人可以閉上嘴的方式,不想變成第四種的話,就請你乖乖的閉上嘴。”柳楊輕輕的說道,就像是一點輕鴻,掉進了紫色潮水的旋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