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好玩的事,莫過於,在相同的時間之內,發生的不同的事。
你在這裡看著我胡說八道。
而那裡有人哀聲怨道。
上一秒有人離我們而去。
下一秒我們又張開懷抱。
這裡在殺人,那裡在救人。
救的那個人,殺了救他的人。
而救殺人的那個人,救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有人在山谷裡笑,有人在塔前哭。
而我們,在不得哭笑。
這時山谷裡的雨霧漸漸的小了許多。
就像是特地為他開啟了一個新的門。
原本氣勢昂昂的來找沈楓挑戰的人。
陳昔重傷,丟了武器。
林濤重傷,差點殘了雙支。
柳楊重傷,殘劍因為受到霧氣的影響,沈楓一開始沒有瞄準。
而是插間過他的心臟。
柳楊忍的頭上的汗,胸膛處傳來的那絲絲的陣痛,他終於體會到了。
那一剎那,擦肩而過的刺激。
彷彿就像是剛剛坐了一趟魔鬼過山車。
臉色慘白,就像是上了一層蠟的滾滾滴下。
柳楊發現他的面前,此時站了一個人。
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誰。
沈楓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楊。
嘴角還帶著那絲絲的微笑,就像是個人畜無害的人。
“哎呀呀,準頭沒好,插歪了。”
“如果只要在向左一點點的話,你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這個到是我的錯。”
“既然都下定決心要殺你,那就不應該留你到現在。”
沈楓的眼中,帶著微微的笑。
笑的鴻湖中,只有冰川的角落。
柳楊沒有回他,而且此時他也痛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