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腦瓜子還在想著該怎麼過去。
柳楊對他說道。
“你對這裡這麼熟悉,有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喂喂喂認真的想了想。
“其他的人,當然有了。”
“我記得有一次,我要去取點東西,其實我看到對面有一幫人。”
“手裡拿著刀啊棍呀之類的。”
“血淋淋的砍在了一起的。當時有個頭都滾到了我這邊。”
喂喂喂回憶當時發生的場景,臉上並沒有什麼恐懼的表情。反而是充滿了興奮感。
柳楊聽他這麼一說,腦海中頓時有了個大概。
看著斷裂的樓梯,對他說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過去?”
“其他的路呀?”喂喂喂左手扶著自己的下巴,眼睛咕嚕嚕的轉。
“可是如果有其他的路的話,就根本不會在這建了一個樓梯呀。”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苦惱。
“而且就算是有的話,憑你現在的身體也找不到那個地方。”
喂喂喂掃了一眼他的傷口,傷口已經乾裂,就像是乾巴巴的泥土。
柳楊想了想,忽然說道“那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讓我們過去。”
“比如。”
喂喂喂看著他,覺得這傢伙的腦子鏽透了。
要是有什麼工具能夠過去的話就根本不會建這一個樓梯了。
“怪鳥。”
柳楊看著喂喂喂,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他聽到柳楊說出的這句話後,嘴巴張大的能吞下一顆雞蛋。
“什麼什麼,你要去打那隻禿鳥,你覺得它會聽你的嗎?這隻禿鳥可比那隻貓人要厲害多了。”
“貓人頂多咬你一口,禿鳥可就會把你穿成兩瓣。”
喂喂喂覺得這傢伙不僅身子壞了,連他的腦袋也壞了。
正常的人怎麼會想到這個方法。
喂喂喂現代的腦海中就一個想法,就是立刻把這傢伙扔了。
不然的話,恐怕自己也要陪著這傢伙當埋葬品。
他心裡突然悲催的覺得,自己的日子真倒黴。
好不容易能脫離血樹的魔爪,結果又遇到了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