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明哈,我可沒有死氣擺列著想跟著你,是你自己主動的哦。”
柳楊注意到他的眼睛裡閃爍的喜悅,雖然臉上不願意,但是心中還是想著。
“那你終究要叫什麼名字?總不能叫你喂喂喂吧。”
柳楊想了想。
“嗯?就叫這個名字,我喜歡它。”
那個人對這個奇怪的名字產生了獨特的感覺。
柳楊看他這麼想的話,也就沒有阻止,名字隨便叫就行了。
柳楊又看了眼自己的肩膀,身上的傷痕已經開始化膿。
白白的黃黃的水液從裡面流出,就像是腐爛了的屍體。
柳楊開始皺眉,他不知道一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支撐住,他走出去。
喂喂喂看著柳楊在盯著自己的傷口。
“哎呀,我都說了,你都要死了,一開始你還不信,現在呢,你瞧瞧。”
喂喂喂一臉嫌棄的看著柳楊。
不知道是嫌棄他現在的樣子,還不嫌棄他的智商。
居然敢懷疑我,吃他家大米粒了!
柳楊沒好氣地看著他。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等死還是扒骨!”
喂喂喂絲毫沒把這當回事兒,語氣輕鬆地說道。
“我就是被貓抓了嗎?又不是被蛇咬了,隨便找個藥敷一下不就可以了嗎?”
柳楊得到它口中還有重要的資訊。
“藥?”
柳楊看著喂喂喂。
“聽你這麼說,你知道藥在哪裡?”
喂喂喂正拿起一個木頭,放在火裡烤的噼裡啪啦。
“我當然知道了,這裡就還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語氣裡隱含著的驕傲感。
“那你能帶我去嗎?”柳楊眼神急迫的看著他。
喂喂喂從火堆裡拿起剛剛他放的火吧。
向著一塊陰暗的角落裡走去。
“走吧。”
“如果要是先說明,藥並不在森林裡面,必須要走出森林才能走的到。”
“不過那裡太遠啦,依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的話,能走的到嗎?”
喂喂喂看著他。
“沒事,走就行。”
柳楊撕開一塊布,把腐爛的部位給緊緊的勒住了,雖然他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
但是起碼心裡能舒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