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藉助望天樹的高度的話,然後向下跳,貌似可以跳過水麵。
但是到了那塊小島上後,我又該怎麼出來呢?
柳楊又陷入了問題。
“柳楊,好了嗎?”
鑫海朝他大叫道。
聽到鑫海的聲音,柳楊回過頭笑了笑,點了點頭。
但是眼角深處的陰毒,卻沒有掩飾。
“鑫海,你把你那邊的幾個藤曼給我拽幾個過來,要長一點的。”
柳楊朝鑫海吼道。
鑫海看著自己腳上踩著滕蔓,眼珠子轉了轉,好似想到了什麼。
“我沒有刀呀。”
“我給你。”
隨即柳楊扔出一把小刀,插在了鑫海蹲的那個樹上。
拿到刀之後,鑫海卵足勁地開始幹活。
而柳楊就在河邊暗暗觀察。
他慢慢的走向何旁,彎下身來,把自己的手伸到水裡面。
很冰涼,水涼涼冰冷的。
就像是冰冷刺骨的那種。
柳楊的眼睛就這樣注視的水底,他的眼睛在水面上慢慢的移動,好像在尋找那群野獸的蹤跡。
但是,燈下黑的道理,造物主比誰都明白。
光明的地方看不到黑暗的深淵;黑暗的地窖,窺視的光明的行蹤。
在水潭裡面,無數只猩紅的眼睛,緊緊盯著那雙白玉纖手,嘴角時不時石鼓出的氣泡。
證明它心中的渴望。
突然,一隻身長三米的鱷魚,慢慢的移動在下面,距離那隻手不過一米的距離。
它只需要猛地向上一竄,那隻手就會進入它的肚子中。
而它也這樣做了。
突然!
雙腳蹬力,一陣狂竄!
大力揮舞著尾巴,幾噸重的身體是它的武器。
血盆針口的大開,混合的漿水。
錚錚鐵牙,格外刺眼。
“柳楊,好了,過來吧。”
柳楊把手從水中抽出來,轉過身去。
砰!
一陣驚濤的水聲在水面上炸響。
在空中露出了三米長的巨鱷。
血盆大口,好像要吞了太陽,猩紅的目光比日月還要亮。
渾身碧綠的鎧甲,他緊緊看著獵物的走遠,眼裡的憤怒、口中的冰冷、渾身陰冷的氣息,註定吞噬了日月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