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會這樣做嗎?”
空氣中傳出一陣陣笑聲。
“你以為,你的蕭瑒就不會這麼做。”
當管盼說到蕭瑒的那一刻,柳楊的眼底不自覺的轉換成了冰冷。
這股冰冷連管盼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你什麼意思。”
冷冷的,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刻在管盼的眼睛裡。
管判強行忍下心中的冰冷,強撐起場面,讓自己看起來不會略顯得尷尬得很。
她若不勇敢,誰替她堅強。
她若不強大,只有自取滅亡。
冷笑道“蕭瑒如果不是因為有你的存在,你覺得她還能完好在現在嗎?”
“那是因為班裡的人都知道,蕭瑒是你的人,因為懼怕你,所以他們才沒有動她罷了。”
“要不然,就憑她那傻樣,早就被那群狼子野豹給吃得乾乾淨淨。”
管盼哈哈大笑。
“如果不是因為趙陽那個傻逼,不過,也好,讓那個麻瓜自己也漲漲記性。”
這一刻,餐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
只有他們的地方還殘留著剩餘的微弱的黃色的光芒。
就像是慘白的生命餘輝,還拼命的去掙扎。
“不然,你死以後,她又怎麼活下去呢。”
“是呀,我是挺髒的很,真的,連我自己都很噁心,恨不得拿白開水從裡往外的灌個爛。”
“但是我有什麼辦法,呵,我既沒有杜丹有勢,也沒有你們有錢,更沒有陳昔有武。”
“我只能靠我天生就有的東西來憐憫的去爭、去搶。”
但是他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為自己辨別的理由。
“但是你們擁有的那些東西為你們保住了自己的命嗎?”
“當然沒有了,杜丹她有自己的勢力,那後來不也是被糟蹋了嗎?”
“陳昔在我們班算是比較強大的了,結果呢?不也是毀了容,瞎了眼,變成了徹頭徹底的人。”
她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杯又嘲笑的看向柳楊。
“你們自以為自己很有錢嗎?那些錢只不過是你們的燒紙錢罷了。”
“一個個竟還在這裡暗暗自喜。自以為得到了什麼發財的密道。”
“我不一樣!我不一樣!”她突然的站起身,雙手用勁的拍向桌子。
整個餐廳的人都被她吸引過來。
但是柳楊並沒有阻止他。
冷眼的看著她,看著她如何結束這場鬧劇。
“我和你們不一樣,不一樣...”可能是她累了,又坐回了位置上。
喃喃的自語,眼角的那點淚珠殘留在上面。
“我不能讓那個連人都算不上的東西來主宰我的命運。”
“我的命怎麼能有他來掌控,他憑什麼?他算的上誰?”